無論是《Polytechnique》或是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入圍電影《Incendies》,
加拿大導演Denis Villeneuve的每一部作品皆是口碑與票房兼具。
他的作品裏充滿抑鬱及悲劇色彩,也隱現些許顫慄不安的成分。
同時,他總愛以相對冷靜的方式,去撼動内心的衝突。
當陷入困境的時候,我們會嘆息、抱怨、逃避、還是面對?
Mrs Dover、Franklin、Nancy都選擇了各自的方式逃避,繼續活在陰霾中;
怨恨則讓Keller選擇了人性黑暗的一面,逐漸沉淪在罪惡的漩渦之中,
然後淪爲被囚禁的靈魂、被枷鎖的人性。
Lewis B. Smedes:"To forgive is to set a prisoner free and discover that the prisoner was you."
執著是痛苦的根源。縱然痛苦無可避免,何不嘗試寬恕和放下?
絕望很短暫,希望卻是永恒。因此,每人心中都應該保留一個潘多拉的盒子。
Be prepared for the worst, but hope for the best.
英國作家Herbert George Wells於1895年創作了科幻小説《The Time Machine》,
為最早期有關時間旅行或時空穿梭的著作之一。
《羅馬浴場》延續了漫畫原作的漫畫元素。
阿部寬的一舉一動或是故事情節都充滿漫畫喜感。
古代羅馬人和現代日本人似乎能任意地穿越到各自的時代,且完全沒有不適感。
相較於大多數同類型作品,古羅馬人Lucius Junius Brutus穿梭到未來日本的梗也顯得有點莫名其妙。
1770年,英國化學家Joseph Priestley偶爾發現了一種能夠代替麵包屑擦拭鉛筆筆跡的橡膠。
1902年,美國貴婦Mary Anderson坐在車上看見司機一邊駕駛、一邊擦玻璃時,發明了手動雨刷。
1903年,Albert J. Parkhouse扭曲了一條鐵線,而間接地發明了衣架。
1907年,Arthur Scott爲了減低公司的損失,將受潮的紙張加工處理而成了衛生紙。
對於那些能夠随手拈来的東西,我們早已習慣忽略它們的存在。
在久遠的年代,這些毫不起眼的東西,在古代人眼中卻是那麽的新奇獨特。
其實許多突發奇想的創意,就是最自然和最簡單的想法。
電影的節奏就像Hit-Girl的必殺技一樣,快、狠、準。
搖滾配樂、俐落打鬥與暴力美學環環相扣,完全俘獲聽覺和視覺的感官刺激。
At some point in our lives we all wanted to be a superhero.
In the world I lived in, heroes only existed in comic books.
And I guess that'd be okay if bad guys were make-believe too, but they're not.
古時候,人類信仰上帝或守護神。
隨著時間的演進,守護神的形象已漸漸改變。
人類總愛在險惡的真實世界裏,幻想一個完美的英雄拯救自己。
但面對現實,他們只會自私地隔岸觀火,全然遺忘了拔刀相助和挺身而出。
我們的世界,正缺乏正義和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