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1 February 2015

Whiplash


I was there to push people beyond what's expected of them. I believe that's an absolute necessity.
There are no two words in English language more harmful than "good job".

即使沒有腥風血雨、子彈掃射的驚險場面,《Whiplash》卻巧妙地運用了爵士樂、鼓聲的律動,以及犀利露骨的對白等等元素,成功地製造出音樂路上的龍戰魚駭。

爵士鼓并非心中最喜愛的樂器。由它身上所發出的急促敲擊聲,有時會讓鬱悶的心情更加煩躁。《Whiplash》卻將敲擊鼓聲轉換爲激勵人心的音符,把充滿張力的劇情與音樂配合得天衣無縫。時而緩急、時而激昂、時而凝重——精密的起承轉合,造就了一氣呵成的暢快感,撼動人心。

有好幾次,原以爲電影就此畫下通俗的句點。驚喜的是,故事又再次推起了另一波波瀾。在最後的一場演奏,鏡頭在鼓手與指揮之間來回擺蕩,此起彼落的鼓聲拼命地奏起。一場報復與反報復的角力之爭在臺上上演。然而,兩位對音樂極度執著的音樂家,卻因爲音樂而瞬間惺惺相惜。當電影落幕以後,内心依然澎湃,呼吸仍然急促……

《Whiplash》并非典型的勵志片或音樂電影。它的黑暗風格會令人聯想起《Black Swan》。觀影者會跟隨者劇情的走向,一步步地掉入鳳狂龍躁的不安情緒之中。Fletcher口中一句句咄咄逼人的辱駡聲,更是不堪入耳。冷酷、暴戾、嚴峻、威勢——J.K. Simmons賦予這個人物角色歷歷如繪的鮮明形象。奧斯卡最佳男配角,是無可置疑的囊中物。

Andrew并沒有與生俱來的天分,也非出身於音樂世家。憑著對打鼓的熱忱、追求完美的渴望以及强烈的自我意識,最終完成了一場近乎高潮的非凡演出。作爲幕後推手的伯樂Fletcher,儘管并沒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卻選擇使用另一種激進的“激將法”教育方式,提拔、栽培出最卓越的音樂家。

這個世界并沒有完美的人。
成功的人,除了擁有先天的稟賦以外,也需要擁有後天的努力。
爲了追尋生命中的目標,需要在反復練習中揮灑著汗血,不斷地自我提升和突破。

人生中沒有指揮。
沒有人會告訴您下一首要吹奏的樂章;您必須主導整個演奏會,駕馭自己的人生。
爲了追尋生命中的夢想,必須要懷著一股憤怒的堅持——一顆不屈不饒的堅定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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